遠遠的，我看到你坐在高高的吧檯椅上。
原本就黯淡的燈光，在加上你一身深黑的服飾讓我沒辦法看清你身體的輪廓。
朝你的方向走去，我感覺越來越冷，大概是你身後冰庫的關係吧。
走到你面前，甚麼話都沒有說，我一把就抱住了你。
「女孩，我很喜歡你。」
我將雙臂繞過你的腰際，用手去感受你的輪廓。
「我知道。」
你笑了笑，也抱住我。
不知道有多久，我們就這樣用最原始的方式感受著彼此，一直到你讀出我的不安。
「我男朋友和我爸上台北了。」
「你怎麼沒有跟去？」我將你抱得更緊。
「不想。」
兩個字，你不想多說，那我也不多問，只用身體去感受現在，在一起的溫存。
你將手稍微鬆開，把身體往後傾斜，看著我的眼睛說：「這是你第一次抱我。」
「是這樣沒錯。」我把你摟入懷中。
「以前都是我抱你，而你都只是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那邊讓我抱，完全沒有反應。」
「我害羞，那時候旁邊都有很多人。」
「騙人。」你捏了我一把。
「哈哈哈哈好啦。是因為社會規範和良知的關係，我告訴自己不能抱你。」
「那現在呢？」
「現在在夢中，所以沒有那些考量。」
「那.....」
我吻了你，不知道這樣有沒有回答了你的問題。
「你會不會討厭我？會不會覺得我很噁心？」
在夢中雖然沒有道德良知，但是理智還是有的，所以我這樣問你。
你又抱住了我，在我耳邊說：「感情這種事是無解的，只有社會規範和良知把答案限制住而已。」
孱弱的鈉燈終於熄滅。
q9780632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
那是夢。
我不記得是怎麼開始的，夢見了小四時做在我隔壁的女孩，我們約著去竹中校慶，夢中的第一個畫面是我們一起在竹中門口下了一號公車。兩個人都很久沒回新竹了，她挽著我的手，我們一起環顧著四周。只有大門和警衛室與記憶中的一樣，植栽和建築的配置完全改了，雖然還是有校舍的樣子，但中央多了一個大廣場。種了兩排的椰子樹還有一大片的草皮，校慶擺攤的學生們還有來玩的親朋好友們就在廣場上穿梭著。
見到了這般懷念的景象和那熟悉人群的吵雜聲，我們對望了一眼，兩個人都笑開了
牽著手大步往人群走去。她的笑容還是和記憶中的一樣，一點都沒變。
我意識到天空有點雲，太陽不大。「太好了。」我心想。她那比白玉還水嫩剔透的皮膚就不會有被曬傷的可能。
她忽然鬆開了我的手，往攤販的方向衝過去。在我還一臉狐疑的時候她轉過身來，右手指著一個攤販的方向，嘴上好像對我說了些甚麼卻被人群聲蓋過了，看著她那頑皮的笑容。應該是看到了甚麼有趣的攤販吧。我笑了，合不攏嘴的笑了。「就放她去玩吧。」在這念頭出現的瞬間她就已消失在人群中了。
我獨自在廣場上逛了逛，聽到右手邊傳來熟悉的音樂聲。遠遠看到一個表演台上有樂團在表演，仔細一看主唱那特異的髮型，我才發現是Green!Eyes 。
那個讓我了解一切可能性的樂團。
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，衝到了舞台前，在第一排的位置我從頭站到尾，不曾停止哼唱。我不知道要如何表示自己的興奮，就只是偶爾揮揮手，在換歌的時候對王昱辰喊喊話。不知道甚麼時候女孩站到了我身邊，我對她講了王昱辰他們的故事，但是還沒講完的時候王昱辰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進休息室。我衝了過去，還有其他幾個比較瘋狂的粉絲也和我一樣一起跟進了休息室，我們搶著要老王和團員的簽名，但是他們的親友們把我們擋住了，我忽然靈機一動躲在門後，等他們都出去了之後只剩下我和老王在休息室。我很緊張不知道該怎麼開始搭話，撇頭看到角落的桌上擺著他們在賣的所有單曲和專輯，和老王確定可以買之後我每張CD都各買了五張，自己一張，女孩一張，還有三張分別送給另外三個女孩。之後我就和老王聊了起來，說了有多麼感謝他們，問了問樂團的近況，也講了我的夢想，從吉他的技巧問到獨立製片過程。在正聊的酒酣耳熱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「女孩呢？」縱使還有很多很多事想問王昱辰也很想和他繼續聊下去，責任感告訴我不能這麼做。和王昱辰互相留了連絡方式之後我再次和他道謝。
背著一整袋的CD我衝了出去，到處尋找女孩的身影。我站在廣場的中央掃視著所有的攤販和人群，忽然感覺到正前方有人在看著我。我笑了，女孩雙手各拿著一隻甜筒冰淇淋，那孩子般的笑容還是一樣燦爛。我們笑著對望了一會兒，朝著彼此走去。
她遞出左手，我用左手接過那隻甜筒。
q9780632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